盛炎众人有说有笑的看着他。
张波:“这啥时候安上的?”
何故:“就刚才。”
李臻推推眼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何总,厉害。”
朱鹮进到电梯里,缓了口气,愤怒与绝望仿佛要将他吞没,他扶着墙站起来,从地库穿到鲸蚕楼地下室。
他走一路淌一路的血,脸色惨白的往前走,后面传来电梯的开门的声音,李臻的声音响起:“我不用炸的,我还是用这个。”
朱鹮吓疯了,顾不上疼,拖着伤腿往前奔去。
李臻追了上来,提着一把大号9军刀。
追上二话没说直接砍上朱鹮右手,薄如蝉翼几近透明的刀刃削铁如泥,从小臂处齐齐截断。
“啊啊啊啊啊!”朱鹮疯了似的举着手臂叫着。
李臻砍完一刀就将兵刃收回皮革刀鞘。从眼睛后面看着他,给他让开一条路。
朱鹮已经没力气叫了:“操你妈!你们杀了我杀了我!”
何故:“你说过你不怕死,所以我说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朱老大不记得了吗?”
朱鹮冷汗一层一层往外冒,血从手臂和小腿不要钱似的往外冒,他身体和精神都濒临崩溃,垮着脸哭了起来,一边抽泣一边往前走。
盛炎众人就跟着他,看他进了一间屋子,他拿起桌上的玩具车,转过来看着门外的何故。
何故带着些解脱的笑,轻轻说道:“朱老大,你不得好死。”
朱鹮玩具车还没脱手,房间的门砰的一声撞上。他顿时明白过来,仅剩的左手抓着门把手:“放我出去!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