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当年她但凡牺牲自己一些。

或者再在这方面，圆滑一些。

也不至于后来被墙倒众人推成现在这么一个处境了。

“你真的觉得这样管用吗？我怎么觉得，没效果呢……”

“你没看出来，她刚刚一直在看我啊，我追了十年，你当这十年都是开玩笑的啊？”

“十年？”

宋妍有些惊讶。

就见男人随手拿起了旁边的酒杯。

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

“恩，十年了。”

顾昊辰说着这话，脸色如常，但是看向傅舒雅的目光，却也明显的多了几分的没落。

宋妍还是第一次，见他露出这样的神情。

原本想要说要不先回去算了的话，也就卡在了喉咙里面，出不来了。

其实。

她帮帮顾昊辰倒是也没什么。

只是……

她的目光，不自觉的向着不远处的傅景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