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属下应该走的,圣女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那个送信的伙计怎么样了。”
“按圣女的吩咐给了他一百两的银票。”
“嗯,你们身上还带着银子吗?”魏子言有些尴尬的开了口,魏子言这次找到明月教的人主要是自己身上一点银子都沒了,北绝寒云生病怎么样也要买药,她甚至把玉箫都押给了酒楼的老板,平常从來沒有为金钱担忧的魏子言,现在也是因为沒有银子而发愁。
“圣女,这里有五百两的银子,你看够不够,如果不够两个时辰属下可以为圣女筹集十几万两。”虽然魏子言话说的含糊,但是这个布庄的掌柜的也不是笨人,魏子言这么说他自然能听出魏子言话中的意思,所以很识相的把身上带着的银票全部贡献了出去。
“不已经够了,谢谢你,我以后会还的。”魏子言看着布庄老板手中的银票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來,现在这东西对她太重要了,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魏子言却别无他法。
“圣女千万不要这么说,属下是明月教的人所有资产都是明月教的,圣女是本教教主之下的第一人,教中所有的东西圣女都有权支配,跟何况这几张银票,圣女肯拿属下已经感激不尽了。”掌柜的听到魏子言的话赶忙后退了几步,让魏子言还钱他还沒那个胆子,自从魏子言被封为了圣女,魏子言在教中的地位越來越高。
“你们回去吧,把我的话转达给大师兄就可以了。”魏子言也不再多说什么,拿着银票直接下了楼,到了柜台前魏子言找到了酒楼的掌柜的,把二百两的银子给了掌柜的,魏子言拿回了押在掌柜那里的玉箫,对于酒楼的掌柜魏子言是很感激的,在这里魏子言不认识什么人,如果不是酒楼掌柜的肯让她抵押玉箫魏子言昨天也不可能拿到足够的银子为北绝寒云买药。
出了酒楼魏子言就去了医馆,为北绝寒云又买了几服药后魏子言又赎回了昨天放在这里的铜板,昨天魏子言把身上的三十几个铜板都放进了荷包里,并且保证今天会花十倍的价钱赎回來,这三十几个铜板虽然算不了什么,但是对于魏子言來说却是意义非凡,这些铜板都是北绝寒云用汗水换回來的,这也是魏子言唯一能留住的东西了。
终于又将铜板拿了回來,但是这些东西已经沒了昨天的意义了,当魏子言做出决定后,那个不切实际的梦想已经彻底的沒了希望。
拿着药走在路上,魏子言漫无目的的走着,似乎只要晚回去一会时间就不会过的那么快,只是即使不想去面对也还是逃避不了,魏子言一路走來把自己能想到的东西都买了回來,想最短的时间内为北绝寒云补好身体。
路过一个布庄,魏子言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姑娘,你需要点什么。”看到魏子言进來,布庄的老板马上走了过來。
魏子言的目光在摆着的布匹上看了一遍,最后把目光落到了一匹黑色布匹上。
“姑娘眼光真好,这可是我们这里最好的货了,姑娘要多少,我可以给你便宜些:“老板看到魏子言一直在看那匹黑布马上插了话。
“我想做个披风,不知道需要多少布,魏子言盯着那匹布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