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竟也不觉得奇怪了,赵以瑾早说过他要到颍州,除了时机巧了些,别的竟然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是现在看他的样子,谢娇心里不知为何有一丝心疼。
她回头路过了芸娘边,“我想要回家,这次的蛊难解,一些制蛊的材料得到我母亲所种的药田去摘,芸娘,我给你留些清心蛊,这些可保性命无忧。”
到这里,她咬唇,“虽然离了清心蛊,那些人死亡了,但是芸娘你相信我在酒馆内可保十日平安。”
“嗯。”芸娘虚弱的点点头。
四日才到家里,谢娇看着这熟悉的地方,心里有一股温馨油然而生。当初和母亲在一起的日子渐渐的回忆起来。
谢娇到了母亲的房间,抚摸上了一切,这个台子是母亲制蛊的地方,当初母亲……谢娇摇了摇头,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那时候中了美人蛊的原因,记忆竟然有些含糊。
她到了母亲的床榻,当初母亲似乎是因为蛊虫反噬而死的,谢娇头脑有些昏昏沉沉,为什么之后她昏了过去,自己好像被人打昏了过去,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谢娇只觉得头痛欲裂。
“咳咳”谢娇咳嗽两声,手腕上的银色手链不知道是不是与这些药草起了反应,手腕像烈火焚烧。她只得暂时取下手链,搁置母亲的梳妆台前。
本来就是因为这会给酒馆的恶蛊带来生机谢娇才带回来,没想到它在母亲的房间里面也会产生反应。
不料随着手链放下,房间开始轰隆隆的,梳妆台上出现一个暗格,谢娇瞧着上面的花纹像是母亲传给她的施蛊的结印之术,她顺势打开。
里面是一张纸,上面有些毛笔字,随着时间,已经有些褪色了。
莫非这里面是奇蛊的蛊方?谢娇心里一喜,这正可解决了当下的难题。
“蛊术是很神奇的,有的蛊能杀人,有的蛊能救人。生可炼制长寿,死可炼制夺魂。
我这辈子蛊术无憾,可那个对我甜言蜜语的人心到底是真是假?有一个人告诉我可以用判断的法子,如果他不是心藏奸佞就触发长寿,如果是就给予夺魂。
本来望着阿娇的面容我是不会怀疑的,直到我遭遇了第一次刺杀,那个时候我就下定决心——制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