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自古墙倒众人推都是真理。
这短短几日,谢娇就听到了许多控诉督主罪行的人,这些人控告的有鼻子有眼儿,若不是谢娇曾经待在督主身边一段时间都差点信了。
什么曾经强占良田,还有暗地算计豪绅,将人整的倾家荡产,更有甚者,都传出他迫害良家女子,发泄自己的不足的事情了。
这些话说的荒唐,但是架不住督主在京城威严甚重,往日恨他的不少,就往这流言上架一把火。
虽然谢娇知道这些不过是虚言,但因为生父的事情对他难免有些怀疑,因而不澄清,但也不会去胡扯。
直到有人提到了颍州的事情,有人言说颍州太守夫人本不是自尽,而是被他逼的不得不死,临死前诅咒他不得好死。
因为这一句话他甚至连这位夫人的尸骨都不给埋葬。
到这里谢娇,就觉得京城的流言有些过分了,因为她知道督主不是那样的一个人。
只是为何连颍州太守那件事情也牵扯到了这里,不过现在她和督主没有什么交情,无法得知真相了。
想到这里,谢娇回了紫安殿。
紫安殿在这条街的东侧,西厂督主的府邸在紫安殿西侧。
她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余光在向紫安殿西侧方向瞥去。
也许是怡亲王之死太过让人震惊,而嫌疑最大的是素来与怡亲王不睦的西厂督主。
恰好赵以瑾这几日又都没有出门。一时之间,京城流言四起,唯独当事人毫不在意,稳如泰山。
夏日风雨欲来,京城都添上一层乌云,气氛压抑得很。
到此谢娇不由得感叹督主定力实在是过人。但是,没等她夸上一天,京城的众人就发现,这位督主他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