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亲王又道:“你若不信我,可用巫族特有之蛊认证。”
他话说的很漂亮,然后递给了谢娇一壶酒,还有一包药。
“那个赵以瑾根本就不识好歹,他不过是先帝拿来牵制我的棋子而已,待我落魄,他又怎么能好过,还安心的做那条狗。”
怡亲王说到这里,看向了谢娇,“你娘亲真的没有跟你说什么吗?”
蛊虫现在没有成熟,谢娇觉得她此刻有些招架不住这位父亲的拷问,因此摇了摇头。
怡亲王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也好,帮为父你才能有出路。”
谢娇拿起了那包药,仔细的闻了闻里面的药材,再想到躺在榻上的赵以瑾,心里有了决定。
窗外的人影悠悠的动了动,伴随着树叶的影子在黑夜中平添了一丝的凄凉。
一阵乌鸦的叫声飘过安青的头顶,他此刻不知为何大气都不敢喘,他感觉自己的汗从额头滴落。
而谢娇就在他汗滴落的一瞬间将药倒了下去。
安青的心不再提起,继而是无穷的悲哀。
督主对她是何等的好,到头来却落得这般下场。
这时候屋里的谢娇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什么,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长叹了一声,而后推开了屋门。
夜晚,一切都很安静,谢娇召来玉带凤为自己隐匿了身形。
殊不知另外一边的督主府安青是如何的苦口婆心,“督主,您千万不要相信她,到时候让属下代劳,或者是让她先尝一尝药性。”
西厂督主蹙了蹙眉,说出的话却和他想要的大相径庭,“你去剪一剪烛光,有些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