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扶柳,外面的街道一片月色,像是有谁在天上沾了,忍不住落到地上与人分享她的喜悦。
一闪闪的,很是亮眼。
因为这月色,谢娇能够清晰的看到底下的街道上,赵以瑾站在路边,风虽然很大,对于他而言,却造不成多大的困扰。
他衣服上半点波澜都没有起,应是动用了内功护体。
谢娇忍不住移到了窗棂前,想要看的再近一些,想要多了解他一点。
初春还是很冷的,赵以瑾站在外面,就算是内功护体,也只能支撑一段时间。
谢娇想着,返回衣橱找了一件狐裘出来,打算让他披上。
风渐渐的大了,等谢娇找到狐裘的时候,再看那楼下,只有一个黑衣人,哪里还有赵以瑾,她忍不住将窗户推的更深,这一次,连那一个黑衣人都不见了。
“啪嗒”一声,窗户的锁扣坏了,谢娇不由得捂了一下嘴巴,完了,自己又惹出祸事了。
惹祸多了,谢娇却是有点经验了,这一次与赵以瑾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到时候就说那窗户是不小心的,他应该也不会在意这些小事。
这样想着,谢娇也没有敢打扰任何人,自己到了床边,盖着被子睡着了,只是夜里风大,总是感觉自己额头上一阵一阵的寒风,谢娇干脆蒙着被子睡着了。
第二日,谢娇醒的比谁都早,但感觉嗓子和额头难受,一直不起身,再问时间竟是到了巳时。
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等店小二第三次上来问她需要热水吗?她才勉强支撑着起来,一边用热水,一边奇怪,今日封季元竟然没有来悦来客栈。
可能是怕担心惹到赵以瑾吧,这样想着她又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店小二则是在接她用过的水之后,才一脸八卦对着谢娇说:“小娘子,你知不知道,那样颍州太守的儿子封小郎君,昨晚上被人打了,这可真是个稀奇事情。”
店小二的消息一般很是灵通,谢娇也听得这个店小二说了很多颍州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他今日说的与自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