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娇没有追问,因为翻来倒去,赵以瑾也只会说这么一句,阳光倾洒在挂在门廊上的风筝,那风筝上面一片空白,赵以瑾干脆递给了摊主银子,让他今日回去。
自己接过摊主的位置,然后磨了磨墨。
“你想要什么样的?”
谢娇答了一个字,“巫,只写这一个字吧。”
她此刻有些不敢看赵以瑾的眼睛,这分明是戏弄他吧,可是刚刚那声音说过了,母亲不愿让巫族的标记被别人知道,因此也只能留一个字了。
“好。”对于这个要求,赵以瑾的回答听不出任何恼怒,笑容微微上扬,泼墨下笔,以行书写了一个巫字,动作行云流水,字迹风骨洒落。
谢娇能看得出来这个字刚柔并济,俗话说字如其人,他突然想到赵以瑾这个人会不会也和这个字一样,外面看着犹如山涧雪,其实内心是心软意活。
下一句,赵以瑾便打破了她的想法,“这风筝已经做好了,恐怕今日是放不了了。”
说出这样煞风景的话来,谢娇猝不及防,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下一刻反应过来,“那这是为什么呀?”
她说了这句话之后,大着胆子反抗了一句,“你说容我争,现在我勇敢的问出来了,督主该不会责罚我吧。”
外面的云彩很美丽,赵以瑾看着那一块块的云彩,谢娇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就像是那一日赵以瑾给她的烤鱼,难不成赵以瑾现在饿了不成?
谢娇跟着望了好一会,那云像鱼,她有些意动了,因为那一日的鱼的滋味的确不错。
“下午有雨,不便于放风筝,日后再谈。”
赵以瑾搁下了风筝,放在了桌子上面,“深宫之中,本督主叫你争,却不是叫你多说多问,宫里无人可以交心,你将弱点给予别人,结局不等老死宫中,便要被人害死,多少人命丧黄泉全因一张嘴。你不要惹出祸事。”
说完这句话,赵以瑾带上了风筝和纸笔往客栈方向而去。
这道理,谢娇听着一知半解 ,想要追问,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也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