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男子手搁在了窗棂上,眼神穿过了远方,嘴角总是若有若无的笑意也消逝了,却又重新挂上了笑容,仿佛只是一个错觉。
“倒是很久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了,罢了,太吵了,让他们退下吧。”
一句话轻飘飘的,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叫下面的人松了口气。
这位爷终于肯开口了,之前在那坐着,谁也摸不透他的心思。
他天生就有一种气场,只是在那里就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
等手下拦住费二郎的时候,红衣男子也饶有兴致的到了酒馆前。
“你是何人,胆敢拦费家的差事?”费二郎眉头紧皱,对于这些窜出来的人格外的迷惑。
荆县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人物?
“聒噪。”红衣男子随意的从腰间拿起了一个牌子,“不知道这个可问责费家在荆县为非作歹之事?”
他生的一副艳丽的样子,嘴角虽是挂着笑,然不达眼底,无端让人发寒。
费二郎盯着那牌子,整个人哆嗦了起来。谢娇在后面看得清楚,她小声的念了出来,“西厂督主,皇权特许。”
下面的名字尚未念出,周围已经乌泱泱一片全部跪了下来,半个字的声音也不敢出了。
费二郎也跪倒在地不敢吭声,冷汗一下子沾湿了衣襟。
谢娇用余光扫视一周,有些迷茫,这令牌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位大人救了自己,她眸子低垂,也半跪在地,“多谢相救,妾蒲柳之姿,大人有愿必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