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娇眨了眨眼睛,“芸娘尽管说便是。”
芸娘知道谢娇的性格,如此她也可以放心的忽悠了,“这令牌乃是先皇赏赐,乃是我家流传下来的免死金牌,因此那些人奈何不得我的。”
谢娇反问道:“当真么?”
她这话一出口芸娘舒了一口气,信了这罪孽便清了一半了,若不是自己挽留,谢娇早已经朝南方寻亲去了,何至于被自己劝说揭了斗笠,在这酒馆招客,惹上这桩大麻烦。
想的那么多,也不过一瞬间,芸娘将令牌递了过去,“诺,一看便知。”
谢娇哪里接触过这个,只看见硕大的免死金牌四个字,周边镶了花纹,黄铜色牌子在烛光下泛着光。心里便信了一大半,“这倒是福缘了。”
她边说边将令牌递了回去,才同意了芸娘离去的办法。
……
第二日,天刚刚蒙蒙亮,才露出那么一丝鱼肚子白,谢娇便再次戴上了斗笠。
朝南方而去。
谢娇亲昵的摸了摸手上的银色铃铛,想着昨日那件事情,不知道芸娘的免死金牌用的怎么样了?
而被挂记着的芸娘,才开门一伙人便涌了上来。
她本来以为先至的是那费三郎,没想到却是一伙打手。
芸娘赔上了笑脸,“怎么回事,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打手们却理都不理,领头的只做了一个手势,“给我砸!”
芸娘被推开,瞬间酒馆里面便一片狼藉。
“你们这是做什么?”芸娘整个人不由颤抖起来,“费家未免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