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宝贝?”
“你不防说说。”
沫质死死瞪着她,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很久,沫质硬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简汐茶看她,也如她刚才质问她那般去质问她。“嗯?怎么不说话了?”
“你不是很会说吗?”
“现在怎么一句话也不说了?”
沫质看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拽紧她衣服的手渐渐有些颤抖,沫质的眼眶好似感觉到浸湿的温热。
当?人生气生到一种境界时,是很难说的出话的,怒火攻心,火烧心腔,一时积堆许多话在心里,一时无法全部表达上来,一时便全部哽咽在喉咙,到最后就变成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急于表达的内心却不停躁动,想说,却又说不上来,转变成情绪积压在胸口,令人觉得难以呼吸,最后怒火攻身,沫质的手颤抖的频率好似渐渐加快。
但简汐茶对她这样的原因却不明不知晓。
站在简汐茶的立场看沫质,她才是真的想问,“你到底想怎样”的人。
一切不同以往,算为异常的人是沫质,把原先安排好的工作全部取消,行程工作重新商议讨论的人也是沫质,想与她共眠的人是沫质,不想与她共眠的人也是沫质,现在无故审问她的人,也是沫质。
“你真的没有一句话想说的吗?”简汐茶看她,眉头微皱了皱。
简汐茶握住沫质颤抖的手,沫质直接便将她的手甩开。
这时的简汐茶在怀疑沫质本人是不是生来就患一种病。她应该好好让全念向崔先风询问,虽然沫质即使有病也与她无关,但作为合作伙伴,又是企业联姻的对象,一些该关心的,哪怕只是面上一谈,她觉得这也是有必要的。
简汐茶看沫质的眼神逐渐有些认真。“你的眼眶为什么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