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挺好看。”简汐茶说。
那人便将眼神收了回去。
沫质心里道:没有自知之明。
“你知道,厚脸皮三个字怎么写吗?”沫质冷冷的语气问她。
话倒并不觉得怎么,就是那人又不耐烦又冷的语气让简汐茶不太喜欢。
她对这类人向来选择忽视,但怎么这人就能牵动她不悦的情绪呢?
如若这人和她结婚,那必定是鸡犬不
“不知道,司机小姐你要教我吗?我很乐意和你学习这么使人兴奋的词。”简汐茶道。
沫质唇角扬了扬,便依旧严肃地道:“这么使人兴奋的词,你不需要学,你本身就是。”
简汐茶觉得有点生气。
她以前可不会和这样的人计较这么多,更别说生气了。
“那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吗?”两人的话说得虽然都不好听,但说时却带着礼貌,语调同话语不符,就如同一个人哭着笑,笑着哭,如同晴天打雷,阴天出太阳一般令人觉得扭曲。
“字面意思,厚脸皮。”沫质道。
“好的,谢谢你热心如同没解释过的解释。”简汐茶不想同这个不熟的陌生人置气,她便选择先停言。
沫质再次通过车内后视镜看她。
见那人不言不语,仅是看着窗外。
虽隔着那人厚厚的衣物,但却也能感受到她气鼓鼓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