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26岁的成年人,待人接物一方面她是成熟的,也是稳重的,不论对方身份如何,是富贵亦是贫贱,她都一视同仁,相同礼貌对待。
可这人却给她一种,不论如何都不该被礼貌对待的感觉。她也不知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她直接便选择了不说话。
也不下车。
那人沉默着。
她也沉默着。
见车外头还有人,刚才被她绕了一圈甩掉的人现在也跟上来了,外头的人在交流着什么,车子隔音好,仅见嘴型,未闻声音。
“你欠了别人多少钱?”
那人冷冰冰地问道,她话语同声音结合起来,如同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般,冷里带着厌烦,可她说话却又很好听。
“什么?”简汐茶问她。
原来这人以为她是躲债的。
“哦,我没有欠别人……”
“我希望你能下车。”
这人再次将她的话打断。且这次那人的声音里,多了几分不悦。
简汐茶也开始有些不悦了。
她对人不会生气是真,一般使她不开心的她便可以忽略不看,或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总之她的修养和理性永远不会让她做和别人动怒的傻事。
可是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