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那么厉害?”北枝江盯着他。
千里眼勾起一边嘴角,笑得意味深长:“我,是个狠人。”
-
龙龛码头。
一艘巨大的豪华游轮停靠岸边。像一条银龙,安静潜伏在洱海边上。船头甲板下方,有一只金色的西伯利亚海鸥标识,阳光打在金色海鸥上,反射回岸边,搅乱了岸上人嘈杂的声音。
宾客揣着婚礼邀请函,有序登船。
游轮之上,透明的船舱内,中年男人负手而立,拳头暗暗用力。
他做了那么久的工作,眼看着做空成功,结果前两天一看,股价竟不跌反涨!
门口传来一阵笃笃的响声。
他压住怒气:“进来!”
唐铭之打开门,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
老板转身看他:“许泓年那里,是时候动作了。”
“没用。”唐铭之头也不抬,提起桌上茶壶,翻开倒扣的茶杯泡茶。
“这八年来,咱们的人一直给他做思想工作,他理过我们没有?”
“你亲自去!”老板握紧拳,猛捶桌子。
桌面上,茶水从杯子里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