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敢!”男人冷笑。
“你当然不敢,我还不了解你吗?”老板笑,“你要有这个胆量,不至于这八年都乖乖跟着我做事。”
“你既然以我的名义放了定时炸弹,为什么还派燕轻过去?你明知道危险的。”
老板给自己倒一杯酒,澄黄的酒液沿杯壁流动:“不还有芦花白吗?有他在,燕轻绝不会有事。”
他又给男人倒了一杯,举起来敬他:“事实证明,我堵对了。”
“损一个得力手下,这样做值得吗?”
“得力手下?”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老板阴测测看向他,“你见过与外人勾结的得力手下?退一万步,就算他没与外人勾结,死一个芦花白,再拖一个为红色政府做事的警察下水,多划算。”
“可你答应过我,不对叶湑动手的!”男人怒道。
老板一点头:“是,我是答应过你,但前提是你得为我做事,可这八年,你并没有把事情办好。你还说她父母的秘密落在了她身上,现在我知道,那是你骗我的了。”
“现在还不到时候。”男人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那学术造假的事呢?也是你干的?”
“你终于发现了?”老板笑道,“他们都以为是你做的。”
男人斜眼看他。
“也只有你敢这么对我,别的人,像燕轻就不这样,她连正眼都不敢看我。”
“燕轻性格就是这样,她只是不对你上心。”
老板啧啧发笑:“你倒比我更了解她了。”
男人并不言语。
“这事哪能怪我呢,要怪就怪你迟迟不动作,我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