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湑急急赶过去,说话都有些结巴:“他他俩人呢?”
马奥运安慰她:“他们刚和消防员上去了,去看看里面的情况。你放心,人没事,起火的时候我们几个都不在屋里,我是去遛狗,千里眼和高冈去了超市逛。”
叶湑松了一口气,见马奥运在看她,便轻咳两声,嘴硬道:“谁关心这个了?我是想问,这火怎么起的?”
刚问完话,心说不对:她是房东,是受害者,怎么在这里低三下四的没个出息?
绝对不可以。
她于是指着烧得黑糊糊的窗口,一脸问责的模样:“你们走的时候,没关火吗?”
“不可能啊,厨房一直是我在用,我记得是关了”
叶湑十指交叉,手腕关节咔咔作响:“甭给我扯这有的没的,说,谁干的?”
烧了她的房,还想蒙混过关?想得倒是美。
搞他!
马奥运两手一合,作恍然状:“其实我有打听到,烧得最猛的,是高冈那间屋子。刚这边还站了个消防员,听他的意思,火好像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高冈?叶湑张了下口,闭上嘴巴,把话堵在喉咙里面。
那还搞个屁,搞不起。
马奥运往左右看看,凑上来小声说:“高冈告诉我们,他怀疑这火来得古怪。”
“我当然知道有问题。”叶湑没好气道。
家里一个人没有,蓦地起火,总不能说是撞了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