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希望她快点把话说完,然后放她回到自由的空间里。
仿佛一秒钟都不愿和她多待。
谢菁深呼吸了两次。
想到林霜然还要贴创口贴,她不想耽误她的事情,更不愿自讨没趣,道了句再见后,转身离开。
对方回应她的只有关门的声音。
谢菁闭了闭眼,再睁开。
生活还是美好的。
她默念了三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文明和谐那一项被她加重了语调,等她把林霜然的态度强行抛在脑后,找酒店服务员重新说明情况时,脸上已经挂上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在猫眼里看到谢菁身影离开后,林霜然才开了灯。
一滴一滴的血迹在白色地板上洇开,开出各种血色的花朵,一直蔓延到沙发旁。此时血迹已经干涸了,踩在上面也不会沾到鞋底。
不知道是心理原因,或是真的如此,她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林霜然走到阳台,开了窗,顺带打开了加湿器。
之后坐回到沙发上。
脱掉大衣和毛衣,剩下件衬衫,把左臂袖子挽起。
袖子内侧已经沾上了血迹。
衣料已经和伤口粘在了一起,挽起的时候甚至带来一阵撕扯的痛。
伤口不算太浅,但也没到深可见骨的地步。三厘米左右的长度,看着像是被尖锐的物体划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