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要关注相先生一切动态,毕竟我是他的律师,而且只有他去世后,你手里的那份合同才能生效,等你帮相先生料理完后事,过来做个财产转让吧。”

“我有改遗嘱的权利吗?”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停了半秒才回答。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不过根据法律,你是没有改遗嘱的权利。但只要你将转移协议签下,你就可以有从立一份财产分配的协议的权利。因为它属于你。”

“郝律师,我想跟你面谈这件事,你觉得什么时间合适?”

“随时都可以,在你父亲病重的时候他就已经解雇了我,而这也是我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做完之后,我也要去找我的金主了。”他在电话里开了个很冷的玩笑。

“一本正经的人是不适合讲笑话的,郝律师。”

“哈哈,调解下沉重的气氛,我知道相小姐现在心里并不好受。”

“那就明天下午在之前的约的地方见一面吧。”

“这话题转移的足够明显的,我果然没有什么幽默的细胞。”郝律师有点惋惜,“好,到时不见不散。”

“恩。”

相顾言跟他聊完,便挂了电话。

这时房门被推开,凌谦赫颀长精瘦的身影走了进来。

相顾言听见声响转过身,他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她,长臂紧紧的将她禁锢在怀里,将下巴放在她肩上,没有说话。

“谦赫,你回来这么长时间,你那边公司没有问题吗?”

相顾言微微偏头看着他问道。

“公司有聂弘跟宫旌,不用担心。”

“等处理完这些,我们回美国吗?”

“马上快要过年了,公司也要放假,聂弘到时候就回来了,不是说还要请他们吃饭吗,等过完年我们再回去,你想回去了吗?”

“没有,我也是这个意思,米惠怀孕几月,我都没看过她几次,她也快生了吧。”

“恩。”

相顾言忽然转身回抱住了他,凌谦赫闭眼吸取她身上的馨香。

两人不需要多言语,一个动作便足以说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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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由凌谦赫陪同,相顾言来到了医院,她跟医院这边商量相庆安后事处理等一系列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