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从窗户中洒进来,又从散落在地的衣服上扫过。
又一声开门关门的声音,模糊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清冷的公寓内只剩下了月光和衣服。
翌日,温曲尘起床时已经中午了。
他半睁着眼抬起酸痛的胳膊遮了遮从窗帘透进来的阳光,空气里漂浮着细小的飞尘。
“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嘶,你是不是想吓死我?”
江恪在他的另一边突然开口说话,他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躲,扯得全身开始酸痛。
“我错了。”江恪伸手把人搂了回来,积极认错,“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温曲尘适应了适应身上的感觉,有点想骂人。
“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江恪大气凛然,仿佛他问得问题多么愚蠢似的,“你昨晚都晕过去了,我今天怎么可能还去上班!”
是,如果你能把你那快要裂到耳朵的嘴角放下,我可能还相信你是真的大气凛然。
温曲尘觉得有点头疼,他嫌弃地推开江恪,“行行行,你去做饭,随便做点什么吧,别烦我。”
接到任务的江恪兴冲冲地下床穿衣服,大喇喇地丝毫不避人。
温曲尘这下真觉得头疼了。
果然,一开荤江恪根本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
他昨天怎么就鬼使神差了呢!为什么这么想不开!会害羞的江恪多难得!他为什么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