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江恪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会让人把他安全送回去。”
司越带着他往rofiter的后门走,鞋底敲击地板的声音在极端安静中无限放大,很快司越推开后门,一条昏黄的小道出现在眼前。
“温少,过了这条道就是段柏阳的家。”
小道本来就窄,堆在一起的垃圾更是挤占了大部分可以落脚的地方,昏黄的灯光都遮盖不住这里的肮脏破烂。
温曲尘跟着司越继续往前走,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段柏阳就住在这种地方?”
“就这样的地方还是酒吧给他找的呢。”
“本来我们能给他安排更好的地方,但是那样需要交付一定的租金,段柏阳应该是家里比较困难,连月租五百的都不愿意住,非要住在这。”
说着说着,司越有点感慨,“其实段柏阳在我们酒吧驻唱确实是屈才了,他的歌温少您今晚上也听过,爆发力和感染力都很强,要是有出头的机会,他能大火。”
“我今天来找他就是来送机会。”
“啊?”司越很快反应过来,笑道:“那挺好。”
两人又安静地走了一段路,一个很低矮的房屋出现在尽头的拐角处,一扇很有年代感的小木门伫立在眼前,门口是一个很破旧的普通灯泡,飞虫围着灯泡绕来绕去,地面上铺了一层飞虫的尸体。
谁能想到销金窟般的rofiter后面是这样破旧的房屋。
司越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接着用力一推,门开了。
小院子里很安静,一个大水缸立在矮墙根下,在月光下随着微风波光粼粼,房间里传来阵阵断断续续的吉他声。
司越径直朝中间的房间走去,边走边喊:“段柏阳。”
温曲尘收回视线,跟了上去。
吉他声断了,随后屋门打开,一个清瘦的男生出现在门口,平淡地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