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喉咙一阵发痒,伸手捏了捏他露在外面的耳朵以慰欲望。
刚才看见温曲尘的第一眼,他再次升起了把人藏起来的念头。
平时的温曲尘从没有试过这样装扮,突然之间的变化,把他骨子里的那点反叛展现的淋漓尽致,野性又放肆,让他想把他困在领地之内,日日只供他一人观赏。
比起上次更显粗暴和的吻也只是浅尝辄止,但克制住的江恪恢复了平常的模样,最终牵起他的手亲了亲,妄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寄托自己的爱意和欲望。
温曲尘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上的耳钉,不明白事情怎么忽然就走偏了方向。
等发热的脑子冷却下来,温曲尘这才恢复了正常的思考机能。
他忽然想到,他不该在这,难道江恪就该在这吗?!
想清楚这一点,温曲尘那还顾得上心虚害臊,江恪可是有前科的人!
“你怎么在这?可别跟我说你忙事情忙到了这里!”
他气势汹汹地质问,却见江恪不但不解释还很开心地笑了!
什么意思?这是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
温曲尘觉得心脏有点疼。果然出轨这事有一次就有无数次,他就不该信江恪的花言巧语。
他陷在沮丧厌弃的情绪里出不来,面前的江恪却依然毫无悔恨解释的意思,反倒是抬起手捧起他的脸在他嘴上轻啄了一下。
温曲尘想拨开他的手,拨了一下竟然没拨开,索性赌气地垂下眼不看他。
“我来这抓人。江守书认识吗?他在我公司里安排了个人,偷了竞标书,我接到消息说江守书在这里,所以来抓他。”
温曲尘依然赌气般地低着头,但耳朵却悄悄竖起来。
江守书?那不是江恪二叔家的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