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曲尘拿起垂在身前的戒指眼里满是疑惑,这东西江恪也没送给过他啊,哪里来的?
可能看出了他的疑惑,江恪温声解释道:“这个戒指是我亲手设计的,用我人生中挣的第一笔钱制作了它。在我们认识的第二年我拿到了成品,但是一直没有机会送给你。”
“在你十八岁生日那天我本来打算塞到江家带去的礼物里送给你,但是我又怕你不知道我的心意。”
“拖了好多年,直到现在。我以为我不会有机会送给你了。”
他笑着继续说,藏着口袋里的手却紧张的握成拳,“我本来想在你能接受我的那一天再拿出来,然后亲手给你戴在手上。但是我等不及了,也怕不会有那一天,所以干脆现在给你。”
温曲尘摸着那枚戒指,眼睛逐渐湿润,他不愿让江恪看见自己哭,又把泪硬逼了回去,抬起头笑着问:“所以你是要放弃给我戴到手上了吗?”
“不是。”江恪抬手摸了摸他的眼眶,笑着说,“我是希望,如果你有一天要离开我,我也希望这枚戒指跟着你一起离开,它属于你,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主人。”
温曲尘感觉今晚他的泪腺有点发达,不然为什么被逼回去的眼泪又有要流出来的冲动。
他紧握着那枚戒指低下了头,忽然心中一片迷茫,这样的江恪,真的会出轨吗?
那天晚上的结尾是江恪死缠烂打地跟着温曲尘回了临时的家,又死缠烂打地爬上了温曲尘的床,抱着心心念念的人睡了一个好觉。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早晨四点多钟就被闹钟叫了起来,他亲了亲睡在旁边的温曲尘,心满意足地溜走了。
过了两个小时后,刚回来的辛榆岚一打开门,正好碰见了准备喊人看江恪还在不在的温曲尘,她疑惑地问:“你这是要?”
温曲尘一下子闭上了嘴,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喉咙,说了句:“早晨起来练练台词,对台词好。”
……空气一阵寂静。
随后,心里都发虚的两人打着哈哈回了房间,没敢多交流。
电影紧锣密鼓地拍着,辛榆岚的老公和江恪也都没再出现捣乱,两人也就渐渐忘了那天的事,沉浸在了戏里。
而就在电影快要接近尾声的时候,剧组又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