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曲尘和席宴说完了话,起身去卫生间走去。
刚推开了厕所门,手腕上多了一道强势却不会把人抓疼的力道。
身后的人一手抓着他的手腕,一手扶着他的腰,将他推了进去。
被人这样挟制着,温曲尘下意识地要挣扎。
刚挣扎了两下,耳朵忽然被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擦过,他一下子怒了。
“江恪!你是不是有病!”
江恪轻笑一声,放松了力道,却没把人放开,“我错了,别生气。”
“放开我!”
“那你别生气?”
温曲尘试着挣了两下,意外的没挣开,只能咬牙切齿地说:“不生气。”
手上的力道撤离,他在心里默默地补上了一句:不生气是孙子。然后快速转身给了江恪一拳。
江恪笑着接下这一拳,把人往怀里一拉。
“说好了不生气的。”听着语气还有点小委屈。
“放开我。江恪,你变态是不是?没事尾随别人上厕所,新癖好?”温曲尘面含讽刺,心里还嘀咕着,生活了十年,也没见江恪有着毛病啊,怎么现在还成这样了!
谁知道人家江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没有尾随别人,只尾随你。”
温曲尘一听这话更生气了,合着尾随他就不猥琐了是吗?!不想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