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秋雨都比较缠绵,雨下的比预想中的要久。
乔导在雨棚里看戏,对拍出来的效果赞口不绝。
“曲尘真的是太懂我了,完全还原了我心里对这场戏的预想!”
“还有席宴也很不错,完全展现出了查景下决心杀鹤时时那种纠结和狠绝,不错不错,情绪处理得很好嘛。”
“好了好了,今天就先到这了,我们明天看天气怎么样,要是天气好的话就接着拍,不好的话先拍室内的戏。”
温曲尘确认过戏可以后,才接过邹明手里的毛巾擦头发,听了导演的话,开玩笑地说:“那还是天气好点吧,我这情绪现在正恨查景呢,我可不想明天就看到他。”
话音刚落,一块毛巾就扔了过来,接着是席宴充满了不乐意的声音:“怎么不愿意见到查景了?我跟你说,我现在就能让你见到他。”
说着拿起旁边道具组还没收走的查景的佩剑一指温曲尘,眼神也如剧中的查景一般冰冷。
温曲尘不跟他闹,玉白似的手指把剑旁边一拨,笑着说:“好好好,我错了行不行,你快去卸妆吧,早点休息,明天继续拍。”
一群人说说笑笑地散了,温曲尘跟着邹明到了车那,发现司机和岑雅都在车下等着。
“你们怎么不上车?”
岑雅往车上看了一眼,撇了撇嘴,没说话。
他回头看了邹明一眼,发现他也一副“正在望天,与我无关”的样子。
温曲尘皱了皱眉,拉开了车门,下一秒又“划”的一声把车门拉上了。
靠,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江恪那个混蛋在车上?
不过显然在场的没有想要回答他这个问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