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是一个异想天开的女人。”孙淑英淡淡说道。
“妈,过两天您把她接过来吧,不要让小寻看到,我有话和她说。”
“对于这种女人,你想和她说什么?难道你还想她成为第二个于靓初吗?”
苏易抿了抿干巴巴的嘴唇。“自是她配不上小寻,我也只是提醒她而已……”
待孙淑英离开病房后,苏易伊要睡的借口,把乔媚儿也支走了。直到病房里只剩苏易一个人,他用了很大力气拿出自己左胸口口袋里的一个瓶型吊坠。
苏易把瓶呈两半打开,各一半里有一张照片,一张是他,一张是于靓初。
霎时,苏易的泪水便涌出。
“靓初啊,当时不是我,你也不会死。年纪轻轻的二十六岁就走了,我比你多活了二十六年,可没有一天不是活在苦痛里的。”
“这大概就是上天给我的惩罚!我应该下来给你赔罪。”
“我查了覃小姐的资料,你知道吗?她和你一样,是入不了妈的眼。”
“我不想让这么一个好姑娘像你一样年纪轻轻辛苦地活着,也不想小寻像我一样痛苦地活着。”
“用我最后的力气,把他们分开。”
……
我出了医院,外头的雨下得更大了,我撑着伞在路上走着,大雨很大,裤脚全部打湿。走到了一个转角,我蹲了下来抱着自己,大声哭起来。
对面便利店飘来一句句歌词。
“化作风化作雨化作春,走向你。化作烟化作泥化作云,飘向你。化作诗华作笔化作灯,写着你。化作路化作径化作情,找寻你……爱一场,梦一场……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