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十五年没碰过女人的戒,也在那天看见这个女人与其他男人笑着说话时,一时间竟心生不快,搂过她,破了这个戒。
“你叫覃……”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紧,就算知道他失忆忘了我,可,叫不出我的名字,却让我鼻子一酸。
“覃子伊。”我轻声说了句。
他的眸子好阴沉,眼神好冷,一丝温暖都让我找不到。
我不禁回忆起那个在知止楼当众叫我夫人,调侃我的苏先生;在老家,对我的父母亲人,关怀有加的苏先生;
堆着雪人,笑容盈盈的苏先生;生日晚会,送雪人玻璃球的苏先生……
难怪,上官和谈湘都说,“苏寻真的变了好多。”
眼前的这个是缺失三年记忆的他,是以前的他,与我认识的苏先生是天壤之别。
他在我出神时站起了身,朝自己之前的位置走去,并没有再多看我一眼。
“苏先生!”我立马站起身。
“你是要去英国伦敦吗?”
“嗯……”
他没有带丝毫感情地轻哼一句。
“你会多待些天吗?”
“谈合作案,免不了要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