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眼皮都没抬一下,微微笑了笑。
“王弟,你来给解释一下。”
容殊折扇轻摇,吊儿郎当的走上前。
“阿鲁不是凶手,是你。而你背后的那铢王子就是始作俑者。”
奇桑眼神平静。
“祁王殿下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太过儿戏,那铢王子远在草原,他怎么可能指使我!”
“贵国莫不是找不出真相,所以随意搪塞我们吧!”
“你刚刚还说是阿鲁干的,可是这才这么会儿工夫就变成我是凶手了?!呵~”
“嗯,好问题。”
“你仔细想想你刚刚给陛下说了什么。”
奇桑微微一愣,他刚刚说了那铢王子会来。该死!
“远在草原的邦部,是专门得知那塔王子在这几天就去世了的。要么你们在聆城有眼线,要么你们早就计划好了。”
皇帝眼神一暗,奇桑急忙躲开皇帝的眼神。
“当然了,也还有另外的证据,放心,本王一定是会让你死的正儿八经!”
“是你提议那塔王子去的往来春酒楼,当然了这也没有什么不妥。但是你前一天一个人在往来春秘密约见身份不明的人,就很可疑了。”
奇桑猛的抬眼看过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