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事前总习惯定下具象目标,就像狼扑杀猎物前一定要找准猎物,是羊是兔,猎物在哪,在做什么,是大是小,距离多远,展开扑杀时是咬脖子还是咬肚子……一切的一切都要事先做好安排。
现在,她还没有获得终极剧透,这意味着她不知首这只叫纪苹涵的猎物,究竟是何模样,一昧反扑显得太冒失,可她又不得不这样做。
因为纪苹涵已经出击,再不动作会被摁得死死的,哪怕之后看清了纪苹涵的底牌,想反抗也来不及。
她讨厌控制权不由她掌握的感觉。
力不从心又身不由己。
她悠悠叹息。
一只手蓦的盖在她眼皮上,手心有暖暖的温度。
手的主人咬了下她的锁骨:“我陪着你呢,快睡。”
第二天,下了一场绵绵秋雨。
天不亮便开始下,一直到午饭后也未曾消停。
秋清莳喜欢以姚家女主人自居,待人接客,讲究持节守礼,可对白梦昭她心底总归有些硌应。
正好秋清墨在,她便请秋清墨代表她去送送要回贺家的白梦昭。
再代她传句话——
“姐姐身体不适,怠慢干妹妹了,干妹妹勿怪。”
听听这惺惺作态的宫斗句。
秋清墨嗤之以鼻,但迫于妹妹的淫威不敢不从,当着全家人的面把这话重复了三遍,以显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