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微点了下头,头也不敢抬的挪向一边的案几,闻到案上的饭菜香味,本能的伸了伸手,又紧紧的攥在一起。
“你先吃吧,我出去看看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没有。”独孤雁知道她不自在,起身出了舱门,留她一个人在屋内用餐。
甲板上,萧赜面色冷沉,看到独孤雁出来了,微微的蹙了蹙眉:“怎么衣服还没有换?”
独孤雁摇了摇头,刚刚她只注意力全在那位姑娘的伤上了,全身上下青青紫紫,两腿之间红肿一片,一看就是受到了无耻的侵害。
“我没事,夏季天暖,一会再换也可以。”
“不行,赶紧去换。”萧赜不容分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回自己的房间。
“喂,你干嘛?”
“换衣服。”他像变戏法似的,取出一套粉色衣裙给她。
独孤雁不接,他作势就要替她脱,她急的哇哇乱叫,争抢间,突然听到嗞拉一声响,便觉身上一凉,上衣已然被扯了去,只留了一件月白色的小肚兜可怜兮兮的挂在胸前。
委屈羞辱齐涌上心头,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那位绿水姑娘,她突地情绪失控,呜呜哭起来。
萧赜也愣住了,他只是闹着玩的,只是为她不肯承认在乎他而怄气,怎么知道一扯就扯坏了,要知道独孤雁在岸边已将外衣给了绿水,夏季衣裳本就轻薄,他一个男人又没有轻重,自然轻易的就扯坏了。
他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住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她又气又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好了,别哭了!”他拿了一条大帕子替她一边擦湿透的头发和脸上的眼泪。
“你走开!”她大力的推他,却是推不动。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你快走开啊。”她两手抱在胸前,挡住外泄的春光。萧赜后知后觉,突然意识到原来她是害羞了,噗嗤一声笑出来。
“无耻!”
“好,我无耻。”
“你变态。”江苏
“好,我变态!”
“你神经病。”
“嗯,我神经病,你说的都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吧,乖,穿衣服。”他边说边抖开衣裙往她身上披。
她一把抢过,“还不快出去!”
“好,我出去。”这会他没有多余的话,起身出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