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术被阿芷那般折辱,兔子急了还咬人的,他心里不会没一点怨恨。
“好了,母后,我知道了。”
许芷萱转移话题:“您有这劝我的功夫,还不如多去看看父皇。他都在勤政殿呆几日了。我看父皇憔悴了不少。”
“你父皇就是那般,一处理起政务来,便什么都忘了。”
皇后也忧心:“我带些补汤去瞧瞧,阿芷你好好呆宫内。”
可别再给我再搞什么幺蛾子。
许芷萱见母后走了,才稍稍缓了口气。
这古今中外母亲,喜欢对儿女念叨,真是天性!
她去青竹轩,见韩术。太医已经帮他扎好了银针,药也喂下了。
院判在床边坐着,强撑着眼,死死盯着,生怕出点意外。
毕竟这韩质子的命现在可跟他们命挂钩。
他死了,他们也甭活了。
话说公主也是个狠人,这打人,打的身上都见不到几块好肉了,鲜血淋淋的。
许芷萱站外面,看着韩术苍白如蜡纸的脸,强忍住去陪他的冲动。
她现在要过去,对他照顾有加,不说会崩人设,韩术估计也会怀疑她在耍阴谋。
“抱月,吩咐厨房,这段日子小心照顾着韩质子的饮食。他要再病,母后怪罪我。本公主第一个找他们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