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课题一辈子做不完,再不结婚,他们年纪都大了!
所以我定的日子,借着放寒假期间赶紧办了婚礼!”
参加过婚礼,大家又在附近游玩了几天,回程的火车上,鲁盼儿接到了宁林的电话,“陈媛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鲁盼儿听他语气间很不高兴,竟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好在她心情不错,便好心安慰,“事情已经解决,你不必再管了。”
“哼!
陈媛当我跟你一样好脾气,居然敢在报纸上讽刺我?
我不会轻饶了她!”
宁林一向睚眦必报,鲁盼儿早知道的。
“除了丽莎,她还另有一个小服装厂,挂在老赵名下,躲过了法院的查封,”宁林转眼间又高兴起来,“我找人把那个厂子也挖了出来,让她彻底破产,又欠了供货商一笔钱。
那些供货商可不像我们这么文明,为了钱无所不为,她免不了担惊受怕,最后决定借贷买机票回美国。
有趣的是,老赵在最后时分跟她办了结婚手续,也跟着出国了。”
陈媛回国发展的路彻底绝了,回到美国没钱没房,日子也不好过。
想到再不必见到她,鲁盼儿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不过,对宁林的手段,她一向不赞成,也就不与评论了。
电话那边的宁林分明感觉到了,却不受影响,越加兴头,“最近股市行情特别好,我看休市前一定能再创新高,索性又投了一笔钱……”
接着宁林就要说到富豪排行榜了,其实他平时衣食住行都不奢侈,也没有任何爱好,更不会吃喝嫖赌,不知为什么对钱那样执着,鲁盼儿着实不想听,看看窗外飞速闪过的电线,“噢,听不大清,可能是信号不大好,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