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这些年你帮小郭和玉楠免费看文物,就从没收过一分钱。
原本我也不在意,可看到他们如此不自觉,把一切都当成应该的,就不想再忍他们了。”
“不用忍,这润笔本来就都是你的。”
“既然是我的,我就有权定价了。
现在定了一千元的高价,也能挡下一部分求字的,正好你不愿意写。”
“这个价肯定能拦住人。”
一千元,是杨瑾半年的工资,除了对鲁盼儿这样做生意的老板以外,都不是小数目了,谁会肯买几个字呢?
“怎么不值?
当年纪教授写匾收五十元,现在你在学术界的地位并不亚于当年的纪教授。
而且,你在古董鉴定方面更有名气,家里的收藏上过国际期刊。
更何况,现在的物价与过去可不一样了,早涨了好多倍。”
鲁盼儿还有一个理由,“这个价位还包含我的对你的预期。”
杨瑾忍不住笑了,“你对我的信心是不是过于充足了?”
鲁盼儿不笑,郑重地宣布,“我有预感,将来你的字还会更值钱。”
其实杨瑾也相信自己,他对自己的期许很高,因此一直在努力,也一直在进步,但他觉得这个“将来”会很远,说过便罢了。
鲁盼儿也因为不满小郭和玉楠才要了润笔,并没真心指望着这笔钱,也就置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