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
让我看看!”
玉楠急忙拿过银镯,仔细一看,乌黑的老镯子里里果然藏着发黄的小纸卷,“这银票怎么能拿出来?”
“那只是小说,”杨瑾就笑了,“这纸不是银票,而是佛经,为了保佑带镯子的人平安。”
玉楠去霓裳羽衣取了一根针,将银镯里的纸卷挑出来,再轻轻捻开,果然是蝇头小楷抄的一段佛经,只是年代太久,纸已经很脆,字迹亦残缺不全。
鲁盼儿就道:
“果然很好玩儿。”
玉楠就问:
“这样特别的镯子是不是很值钱?”
“这种镯子并不罕见,从唐代起便有了,宋、明时期也不少,价格也只一般。”
杨瑾又看了半晌,再没有喜欢的东西,便收了手问:
“那盘子还卖吗?”
“这样吧,加上这对镯子,一共两千元。”
玉楠早想好了,盘子一千八卖总不情愿,银手镯不值钱,加在一起两千,又多赚了一百几十元,便重新报了价。
“也好,”杨瑾从不喜欢计较,“这对镯子拿着也行,到首饰店里清洗一下,日常带着很轻便。”
鲁盼儿原本可有可无,也就点了头,“把两样东西包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