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如果我和钱进留在那里开餐馆,苦干几年后还清陈老板的钱,便会错过学习的机会,恐怕一辈子都只能开餐馆了。”
“我并不是瞧不起开餐馆的,但是,在美国开中餐馆,差不多可以说是二等公民。
而在中国,我是政府部门的处长,无论身份、地位,还是对社会的贡献都是完全不同的。”
“眼下美国和中国的差距是很大,但是这种差距会一直这样大吗?”
王晓霞问,然后她自己又回答:
“不,不会的,我觉得我们一定能赶上去。”
“不错,杨瑾之所以拒绝h大学的挽留,就是要回来把我们自己的学术研究搞上去——现在,他已经缩小了两边的差距。”
鲁盼儿赞同王晓霞的观点,“而我呢,从只知道看剪裁书做衣服,到现在懂得了服装设计的许多理念,还准备参加国际服装大赛。”
“只要我们努力,没有什么是做不成的。”
“我也这样想,”王晓霞笑了,“还记得我们有一次聚会,大家谈起房价吗?”
“当然记得,你和杨瑾几个人认为北京的房价一定会涨,结果房子果然涨价了,听说北京最近开始销售商品房,一套房子就几万元钱呢!
我们剪刀胡同拆迁分的房子也值这个价。”
鲁盼儿当时便是站在王晓霞一边的,所以她经商以来先后买了不少房子、商铺,现在看来,只房子就挣了不少。
“对,我就是用北京新出售的商品房价格,自家的房子,还有你的例子说服钱进,让他从餐馆里走出来,目光放长远一些,重新走进学校,学成回国,为国家奋斗,为自己奋斗。”
“这次我回来,钱进让我带回一笔钱买商品房。
他说先前认为房子只能由单位分配,自然就不能涨,现在既然成了商品,就有投资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