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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包带很厚实, 针缝起来十分费力,她心里又烦,一不小心, 竟扎到了自己的手, 鲜红的血一下子冒了出来,她不禁“呀!”

了一声。

杨瑾和梓恒闻声赶过来, “怎么了?”

见出了血,赶紧拿了家里的医药箱, 给她抹点红药水, 又拿了纱布。

“不用包了, 不过是针扎了一下。”

“还是包一下吧, 扎得很深呢。”

杨瑾给她包好手指,“怎么弄的?

是不是分心了?”

鲁盼儿做了这么多年缝纫活儿,自然受过几次伤,但今天最重,自己十分懊恼,恨不得哭上一场。

可是,当着孩子们的面她不愿意失态,摆手道:

“也没什么。”

换了根新针将书包扎好了交给女儿,自己出门转了转。

回来时,两个孩子已经上床休息了。

杨瑾已经替她打了水,“你受了伤,我帮你洗脸洗脚吧。”

其实哪有多重的伤?

根本用不到。

过去插秧、割稻时伤得更重,也一样要下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