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杨瑾摇了摇头,“还有别的吗?”
“都在这里了。”
玉楠回答。
小郭便打开身上的挎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白瓷小碗。
“我走的时候,老爷子给的,你看怎么样?”
不到巴掌大的一个小碗,胎薄体轻,乍看竟有些像玉石,似透非透,碗上刻出一片片花荷花瓣,未描任何颜色,却十分生动,素雅恬静,精美异常。
“‘定州花瓷瓯,颜色天下白。’足以堪为镇店之宝了。”
杨瑾赞了一声,“就摆这里吧。”
“我出门时老爷子非要我把这个碗带着,现在我才明白。”
小郭感慨一声,“他一定知道我这么多年没留下一件像样的东西,特别给我拿来撑撑场面。”
“其实这次他生病,就是因为我辞职气的。”
“听说我要开店,又怕耽误事儿,一定要出院回家,让我赶紧来北京。”
郭叔总是生小郭的气,但总归还是心痛儿子,杨瑾便说:
“这是郭叔心爱之物,轻易不要转出去。”
“我知道了。”
鲁盼儿也提醒小郭,“不如在这石台上加一个玻璃匣子,再将定窑碗放进去,既不影响大家欣赏,也免得不小心碰撞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