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酒也不知道,但她就是觉得怎么都不该轮到秦书。
楼酒沉默片刻,说:“你还是个孩子,这些是搜查队的——”
“我成年了。”闻千书打断她的话,重复一遍,“姐姐,我成年了。”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闻千书看向楼酒:“相信我,嗯?”
暖黄的灯光晕下,食物的味道散开。闻千书穿着宽松的棉t,齐膝运动裤,曲起腿的时候布料滑下,露出一抹雪色。
见楼酒盯着她看,却没有回答,闻千书追问:“姐姐?”
楼酒移开视线:“一旦发现不对劲,立刻通知尚辞。打草惊蛇也没关系。”
“任务什么的都是其次。”楼酒,“你最重要,明白吗?”
你最重要——
闻千书愣了愣,长睫一动,落下来,掩住目光,声音却飘起来,像是很愉悦:“明白。”
楼酒又弯腰去拿那个“命途多舛”,“起起落落”的脏衣篮,拿起来后看闻千书已经俯下身开始吃东西,仍然是一条腿曲起来,一条腿垂着的姿势。
楼酒心想,这条裤子有些过于宽松了,买的时候没留意码数吗?
从楼酒这个角度看,风光非常好,但医生的本能占了上风:“腿放下去,这样吃对胃不好。”
闻千书:“好。”
闻千书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