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月名气大,手术多,平时工作忙,吃饭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累狠了也是往床上一躺就睡。只是闻千书说要回来的时候,她都会调好班,好好收拾好房间,打理好,再等她回家。
闻千书也累,但是有晏城霜“常年熬夜”的经验在,隔离点也睡了一会儿,好歹还撑得住。
闻千书将门锁好,抬手将拘束器摘了。
她去客厅找了双拖鞋,草草洗了手脚。
楼酒浴室的布局也和蒋明月一样,闻千书轻易找到她的脸布,帮她摘了拘束器,打湿布给她擦脸。楼酒的脸颊已经被拘束器的带子勒红了,看起来怪疼的。
闻千书又替她脱了长靴,外套,长裤,将她塞进被子里。
她正琢磨着要不要给楼酒解开内衣——毕竟胸衣戴着睡觉真得很疼,而且搜查队用的都是运动胸衣,勒着肯定更疼了。
可是闻千书又不能无缘无故拆别人胸衣,她在想,要不顺路帮她擦擦身体好了,擦身体脱衣服很正常吧?
谁知闻千书才起身,想去拿浴巾,就被握住手腕。楼酒侧过脸,压在枕头上,五指扣着闻千书腕子,眼也没睁:“别闹了,睡吧。”
她体温不高,但是五指微微用力,环在闻千书手腕,莫名发烫。
她声音低且沙,带着鼻音,最后一个字拖得很长。
就好像无数次情事过后,满足且慵懒的嗓音。
她们的情事——
那些流下的汗,湿热的喘息与亲吻,贴在耳边的低笑与舔舐,迷茫的、水光潋滟的浅瞳——
闻千书莫名其妙觉得热,咳了咳:“我没闹。”
她试图说正事:“我给你摘了拘束器,这样你明早起来,脸就不会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