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着口罩,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第一笔收入,很少。
就小几千。
第二笔,比第一笔翻了十倍。
换做平日,时念卿肯定得蹦起来吧。
然而今晚,她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都怪霍寒景的那盒避孕套。
搞得她心情这般低落难受。
晚上睡觉的时候,时念卿也很沉默。
霍寒景也没怎么说话。
两人关灯后,都是躺在床上,安分守己,岿然不动。
时念卿也不知道侧躺着蜷在那里多久,她只知道到了最后,她似乎听见霍寒景浅浅的,入睡后平稳的呼吸声。
第二天。
与其说时念卿起得很早,还不如说是:她根本是一晚上都没睡着。
她习惯性去花园里,摆弄她的花花草草。
霍寒景起床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一点了。
他先是习惯性地摸了下大床的一侧,空空的,没有任何的身影,这才拿了手机去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