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时念卿在床畔坐下,伸手就要取下他指尖的香烟,转而塞回烟盒里。

却被霍寒景给避开了。

时念卿有点懵。

霍寒景却垂下有些慵懒的眉眼,看着自己指尖的香烟,犹豫了会儿才说:“戒烟,不可能一下做到一根不抽,一般人都得有个从有到无的过程,所以现在一天抽个两三根,应该没什么问题。”

然而,时念卿一把将他指尖的香烟抽走,转而说道:“你是一般人吗?!你明明就不是一般人好吗?!所以我相信你是说不抽烟,便一根都不会再碰的。”

时念卿并没有把香烟放回床头柜的抽屉里,而是塞进了自己睡衣的衣袋内。

霍寒景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时念卿那只拿着烟盒的手。

在瞄到她不仅拿走烟盒,还顺手把床头柜上的打火机,一并收走的时候,霍寒景嘴角的笑意,有点匪气,也有点戏谑。

他说:“时念卿,我怎么觉得你刚刚说我‘不是一般人’的语气,像极了我不是人一样。”

“……”时念卿不知道为什么,听了霍寒景的话,特别想笑。

她懒得跟他废话,端起解酒汤说:“先把这个喝了,然后我去帮你做点吃点。现在都快下午四点了,再不吃东西,胃是遭不住的。”

霍寒景端过解酒汤,慢慢悠悠地喝着。

时念卿知道醉酒后的第二天,到底有多难受。

所以,她早早就想好一会儿帮他做点什么吃的。

清淡又营养,还必须看起来有食欲。

这是非常考验人厨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