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危机感,就算是北大的学生也没少过。
“哦……”电视屏幕上闪出一个又红又大的,孟高把游戏手柄放到一边,走到书桌前抱住简易。
简易自然反应地缩着脖子躲。
“你呀……”说着,孟高故意重重呼出一口气,把所有热度全投到她脖子上。
简易的脖子和耳后敏感得要命,身上早起了鸡皮疙瘩,缩着身子往左侧逃,差一点就要从椅子左侧扶手倒下去了。
孟高这才罢休,看着又羞又恼的小傻子,挑了挑眉。
“所以你毕业什么打算,准备嫁给我做孟太太么?”
简易又长又直的头发染了个金栗色,被孟高挑出一绺在手指上绕了好几圈。玩简易头发,几乎算得上是孟高思考是手下习惯性的小动作了。
“嗯……孟高。”简易把加班的excel保存好,转过身仰着头和孟高对视。
通常来说,当简易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那就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我想申请剑桥的f试试,如果录取了,就过去英国读一年。”
“吓死我了,你刚刚那个表情,我还以为你报了什么联合国难民委,要去东非和狮子在草原一起睡觉呢……”孟高长舒一口气,重新跌坐回松软的布艺沙发里,大半个人陷进去。
“所以,你不反对?”
“不反对。”
“那你也,不生气?”简易探着脑袋去找沙发上的人的眼神,却被躲闪了过去。
“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