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喝酒,我这是”
邵君话没说完,恐被媒体拍到,他拉了钦博言到一旁,凑到他耳边气喘吁吁道:“我我应该是中那什么药了,我刚刚刚刚去洗手间抠喉咙催吐了,但但药力好像有点猛啊”
钦博言错愕转眸,一脸震惊看向邵君。
都是场子里混的人,又加上还是演员,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药。
见邵君除了面红耳赤外,额头上还大汗淋漓,五官都甚至微微有些扭曲,看得出在极力忍受痛苦,钦博言猛地想到什么。
“是蛋糕吗?你是吃了蛋糕这样吗?”他急声问他。
“嗯,”邵君难受地点点头,“这个人应该是想害你的,因为因为我吃的那个蛋糕是你的,就是发的时候,你的是我替你拿的不是吗?然后然后,我看你的那个上面有草莓,我想着你从不吃草莓的,就将自己的跟你换了一下,盒盖上有名字,我就把盒盖也交换了一下,没想到就”
钦博言震住。
所以,刚刚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
轻抿了薄唇,他转眸问向邵君:“你现在怎样?能忍受吗?”
“不知道,就感觉感觉闻不得女人的气息”邵君又想哭又想笑,难受得厉害。
他好怕自己失去理智,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来。
“我打电话让胡蝶来一趟。”
胡蝶是钦博言的私人医生。
“别!”邵君当即拒绝,“能找个男的吗?”
这种时候还让雌性来给他近身看病,他怕他把人家给生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