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死了?
场下一片议论纷纷。
步封黎微微歪着头,垂眸静默,一动不动,长睫耷拉着,掩去眸中所有情绪。
那一刻,步扇白忽然明白了过来。
原来是因为她。
好一会儿,步封黎才抬起眼睑。
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才哑声开口:“既然”
意识到自己声音苍哑了,他当即“咳”了一声,清完嗓子,继续:“既然疾相说到了人性,那我倒要问问疾相,私制龙袍和玉玺,让人偷埋我四王府,意欲诬陷我谋逆,此举有没有人性?”
疾相面色一滞。
偷偷瞥了一眼皇帝,疾相矢口否认:“你胡说什么?”
步封黎也懒得跟他浪费口舌,直接让人将人和物都带上来。
众人惊讶。
看到那两个家丁,疾相原本已恢复的脸色又青白变换。
“这两人疾相应该不陌生吧?”问完,步封黎又不给疾相回答的机会,继续接着道:“如果疾相说不认识也没关系,让他二人抖一抖,兴许疾相就记起来了。”
疾相:“”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郁闷的是,他还真被威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