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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美人一旦付出了真心,无论是身子,还是情意,都只有被人肆意玩、弄的份。

那些人享受的,只是征服的快感,只是对于得到最好的虚荣,只是收获美人垂青的得意,却从来,毫无真情。

大祸临头,龙椅上的人势必要推出一个无辜美人为他挡灾、挡骂名,而那个与他母妃情意相通,在这宫里,也是姐姐妹妹叫得最为真切的那个妃子,毫不留情地从两人中选择了保全自身,将他母妃推了出去。

对于龙椅上那个人来说,享受的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无边快意,对于那个人来说,却不过是在高大森严的宫墙中,寻求一时空虚慰藉。

南皇知道他母妃是曲意承欢,然而一腔深情戏码玩得甚是得心应手,虽然不知道有没有骗到母妃,但幼时每每看到父皇眼中的包容,他便不禁觉得,至少父皇是爱的。

然而那个人,那个真真切切骗走了母妃的心的女子,春花秋月,美酒软怀,一切的温柔宠溺,不过都是裹着温情的虚假泡影。事到临头,冷血冷情。

那两人苦苦追逐母妃数载,或明或暗,到了,不过都是只在意自己的腐烂蛆虫。这些蛆虫口口声声说出的爱,都像它们分泌的黏液一般,让人从灵魂里感到恶心。

母妃的爱,也随着一口口往外吐出的鲜血,冷却到死寂。

南恒从来没有看到那么多的鲜血,那一波一波从嘴里涌出的红色液体,仿佛快要汇聚成血河,在地上无尽地蔓延流淌。

或许,除了痛苦,他母妃,也是厌恶了吧,厌恶将心给了那样一个人的自己,厌恶到,自己身体里的血也让她作呕。

……

南恒的视线渐渐明晰,跳跃的火团仍在哔啵作响,他拂了拂,最后抹上几味酱料,伸手将烤好的鱼递过去。

褚沐柒盯着看了会儿,衣袖浮动间,便已将鱼拿了过来,点头示过谢意后,仍是默然不开口。

南恒笑笑,对两人将鱼冷置也是毫不介意。

他知道这两个人的事,对两人,也算有些了解。或许,对于两人会怎样作答,他甚至大致能猜到,但他又有些不确定,没有亲耳听到前,他又只能觉得都是自己在妄自揣测。

有两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