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又没有爹,你给谁修书去?好生奇怪!”
这次,那男人似是听出了些异常。
只见他顿下步子,神色不解的回眸,他目光灼灼,盯着她那已经缓过劲来,又变得活泼一些的眸子,斟酌问道
“莫非暮老先生已经……”
“什么?哪个老先生”
她语气略不善道。
被这男人一连贯的惊吓罢,阿福还处在懵圈的状态。
想她自醒来的一年半时日,何时受过这种羞辱。
况且,又是个视人生命为蝼蚁的混蛋,便已经决定不再搭理这人。
可自己又是个嘴快不争气,听到别人问话,她自个儿的声音就一不小心的突溜出嘴巴。
那人安静了半晌,却缓缓开口,语气软化温和道
“吾还记得有一次,你穿了一件很好看的披风,与吾一起去狩猎,可惜破掉了,吾一直心觉不安,想赔你一件新的,奈何忘记了那披风的颜色,还望姑娘重新告知与我一遍。”
这般温和的语气,对阿福很是受用,她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况且这音色,低沉带着磁性,这般好听……
她咬了咬嘴唇,脸色莫名有些绯红。
“唔,我不知你说什么,你我二人今日第一次见面,哪里有一起狩猎过?”
阿福如实回答,见他面色仍是疑惑,似是不信她的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