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沐知道她的意思,便点点头,由她去了。

她想着,与师兄师姐在皇城初来乍到,如若这般不留情面的直接走了,不知会不会把这暮松德惹急了。她刚刚有起色的生意,可别在这皇城中,叫他背后诋毁了去。

不如今日便先留在这,见机行事看看罢。

喜儿看着她家小姐闺房中,空空的衣橱,略为苦恼。

她记得两年前,小姐在二小姐的及笄礼上,当着众多宾客的面儿,弄出那档子丑事儿,又毫不留恋的走了,

使暮松德丢了很大的脸面,气的他待宾客一走,就叫家丁把小姐的衣物用品,全丢了出去,放话道,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

昨儿突然回来,这便没来及让人出去买新的衣物与装扮的物品。

坐在镜前的暮沐,似是看出她所想,便缓缓道

“无碍,就穿我昨天的衣裙与里袄罢。”

她笼在衣裙里的里袄,是陈大娘亲手做的,

既显腰身又舒适保暖的羽绒袄子,她喜欢的紧。

更衣过后,喜儿看着她那寡淡的雕木簪子,便只挽了个简单的发髻相衬。

整体瞧起来,素净的紧,竟有些清心寡欲的味道了。

素是素了些,也是好看的。喜儿心道。

收拾罢,喜儿便跟在暮沐身后,走去正院,向暮松德请安。

“爹爹,姨娘。女儿给您二位请安。”

那暮松德坐在正堂的椅子上,刚用过饭,此刻正在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