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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有这样的排斥反应,他却偏偏抓着她不放。

如今堂堂太子,竟守着她一个小宫女床边睡了一夜。

这又算什么?

程玉酌鼻头一酸。

清晨的房中清凉,他抱着臂只穿着单薄的衣衫。

程玉酌从床角小心拿过衣裳要给他披上,手刚靠近,他突然醒了,抓住了她的手。

程玉酌被他惊得手下一抖,赵凛愣了一下,又立刻松开了她。

“阿娴你醒了?好点没有?!”

他这般紧张着她,弄得程玉酌鼻头更酸了。

她低下头。

“昨晚我… …太子爷都看见了吧。太子爷不应从我这里自讨苦吃… …”

“怎么是自讨苦吃?!”赵凛急了起来,想要上前抓着她的手,又怕吓到了她,不敢靠近,只好放柔了声音。

“这原本也是我的错。既是我错了,便要由我承担!我问了任太医,这是种情志病,并非不能治愈,需要你我一起尽力!阿娴,我会陪你治好这个病的!”

程玉酌犹豫地看向他。

“太子爷对我的好,我晓得,可这病许多年了,就算能治好,又要多久?太子爷已经弱冠之年,娶妻生子在即,莫要… …”

“阿娴!”

赵凛不许她在说下去,“我是什么样的脾气难道不知道?!没有你,你以为我会娶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