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连日跑马,喝些茶润润口吧。”
韩平宇谢了她,心中感动却不敢再想。
如今自己已经是戴罪之身,就不要谈什么嫁娶了。
只是韩平宇想
到了方才太子提醒他的话。
他突然问程玉酌,“司珍觉得,父母兄弟有几成能信?”
程玉酌略一愣,明白过来。
“照理说,最亲近莫过于父母兄弟。只不过人与人总不一样,所求也不相同。所谓信与不信,论亲疏远近不如就事论事。”
韩平宇闻言,顿了一下,口中反覆念叨,终是长叹一气。
他同程玉酌正经行了个礼。
“受教了。”
韩平宇走了,程玉酌送了他几步,见他飞奔而去,盼他能戴罪立功。
可被赵凛叫去,却被他趁她不备掐了一把腰。
“你怎地对他如此好?!”
程玉酌不想理会,想从他怀中闪开。
赵凛更生气,掐她更紧了,轻咬了她的耳朵,“没心没肺的坏人,你就不能对我上点心?!”
程玉酌耳边丝丝酥麻,她要躲闪,可听了他的骂,差点一口气没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