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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袁白彦心里不停地记着镇国公的事情。

见韩平宇这般,看来是不敢乱问了,但他觉得这个机会不可多得。

要知道先太子可是死在南巡路上的。

而且是从襄阳转道信阳之后,染了疫病而死。

襄阳是襄王的地盘,而信阳是镇国公的地盘

难道那两人在三年前就联手干掉了先太子,而且没有被朝中的人发觉吗?!

袁白彦今日趁着一点空隙,同他爹提了此事。

他爹也有些惊讶,却琢磨着道:“襄王若有此意,一旦他成了事,今日袁家没有相帮,免不了日后清算,若是帮了,他成了事自然有好处,不成的话,也有夏家韩家在前,袁家若是及时抽身,也不会怎样。”

袁白彦以为他爹说的不错,尤其袁家到了这样的局面,必得抓住机会,不然只能走向落没。

可抓住襄王赌一把风险又太大,倒不如略施恩惠,闻风而动。

袁白彦见韩平宇迟迟不开口,心下一思量,忍不住出声问了。

“殿下有所不知,济南城全城已盼了殿下多时,殿下今日自济南而过,是济南百姓莫大的荣幸,不知殿下回程之时,可还经过济南?济南百姓只盼再见殿下尊颜。”

他说的委婉,不着痕迹,但韩平宇作为晓事之人,还是听出来了。

韩平宇紧张了一时,等着座上太子的说法。

而赵凛,这才终于感兴趣地看了两人一眼。

方才,韩平宇同袁白彦在六角亭偶遇程玉酌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

韩平宇那般作态自然让他不爽,但是这袁白彦竟敢故意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