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酌与她的性子,倒也有几分相像。
不知道许多年过去了,她是否也像程玉酌一般活得通透,抛去了许多迷惘。
归宁侯府,满园春花争奇斗艳。
归宁侯老夫人老夏氏看着满院子的客人,尤其特特看了一眼在贵妇人中游刃有余的红衣女子,转头问韩平宇。
“你可瞧见那红衣女子,那便是我跟你提起的女官秦玉紫,你以为如何?”
韩平宇早就看见了秦玉紫,却没看见自己亲自邀请的程玉酌。
一问之下才知道,程玉酌根本没来。
他不免心中有些憋闷,又听老夏氏继续道。
“那女子甚好,规矩礼数都不错,还能写会画的。听说她在宫中的师父正是尚服局的尚服,那可是当年太后娘娘提拔上来的人,在皇后娘娘脸前也颇有面子。秦玉紫本身出身不高,但贵在通着宫里贵人,能说的上话,你意下如何?”
老夏氏前后问了儿子两次,但却得到儿子不敢兴趣的答覆。
“儿子续弦也要多考虑亭儿,能待亭儿好才是好。”
归宁侯膝下只有一女,是年仅五岁的韩亭。
老夏氏不以为意,“亭儿是姑娘家,况且有你我在,人家怎么会苛待她?”
她说着,见儿子还皱着眉头,有了个主意。
“先让她来给亭儿做教养,正好让亭儿亲近亲近,你也熟悉熟悉,可好?”
韩平宇听进了这话,却一下子想到了另外的人。